林声声踢翻我的背篓,扬声道:“阿公阿叔,她一定是想去北坡那边采红花,
用来给守村人堕胎!”话音刚落,全村人看我的眼神如视恶鬼。
平时对我们姐妹俩照顾有加的古大婶狠狠啐了我一口。“想不到啊!老娘平日这么疼你,
你竟然要做出毁掉全村的事!真是造孽啊!”经常给我家修屋顶的宋大叔唉声叹气。
“你这不是在帮你妹妹,而是在害全村人啊!”这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语,
让我不禁觉得可笑。今年山洪频发,我们阿贺村最容易受到波及。
我为了保下全村人不用遭受村毁人亡的灾难,在外抗洪了整整六个月!
带着抗洪英雄的头衔回村,却遭受了这样的折辱。我大声反驳他们的话。
“你们这是封建迷信!村长你可是进市里学习过马克思主义的,
怎么能带领村民宣传这样的糟粕思想呢?”“啪!”下一秒,
不知谁的手狠狠扇在了我的脸上。“你懂个屁!俺们,只要钱!
”这一句仿佛点燃了全村人的怒火,斥骂和拳脚通通向我袭来。我双手被捆紧,
只得蜷缩起来保护着自己的头部。这些平日里老实朴素的村民,在此刻却化身成了野兽。
我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,重生一世,不要再对任何人有同情心。付昭予看不下去,
他上前推搡着村民。“苏晴说的也有道理,你们再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!”忽然,
林声声抱着自己的腿哭了起来。“阿爸我好痛!付哥哥你快给我叫医生吧!
”付昭予当时就慌了,顾不上扶起地上的我,转而打横抱起林声声。“村长!
快带声声去找医生!”一众人慌慌张张地离开,两个村民扛起浑身青紫流血的我走进了地窖。
我整个人跌落在草堆中,痛得无力爬起。两人走后,其中一人折了回来,是村里的猎户。
他将我的绳索解开,递给我一瓶草药。“小晴,你何必和村民们计较?”我接过草药闻了闻,
是无毒的。随即撒在了伤口上。白猎户搓了搓手,色眯眯道:“小晴,只要你肯应了我的亲,
明天我就求村长给你放出来!”我不言语,突然暴起冲向他脆弱的...